基金会AU设定整理

2014,陆生章鱼 2025-07-11

不要保持死亡


话题:

  • 何为异常
  • “对战友/同事的信任和不信都要推到极高程度,适时灵活切换,而且必须要快。”
  • 物质滥用
    • 明明很容易就能申请到安眠药/镇定剂(本质上是一个东西)但是就是靠酒精解决/申请到了安眠药但是耐受了所以换成酒精了/为了防止耐受酒精药物轮流使用/耐受后使用酒精配安眠药来加强药效很萌(别人这么做会说你不要命啦但是自己还是安眠药陪酒
  • 我们有组织地前去送死
    • 基金会其实完全没有理解他们收容的东西是什么,也研究不出来,只能把它们关起来,然后喂研究员进去尽量理解,然后死了一批,再喂一批。研究员是消耗品,特遣队是消耗品,为了更多数一无所知的人们的存活和幸福,我们有组织地前去送死。

白兔特遣队

机动特遣队Lambda-5擅长穿越不稳定的、离奇的、和受控的现实,并收容有能力操作空间和时间的潜在危险人员或人造物品。

mft之间借调人员很常见。大概像“你的知识应该有用,先并进来一起做这个任务”

mtf这种危险的工作理应有更高的工资和更多的假期。

社会化坏的队伍不得不接触当地居民的话,应该会从社会化好的队伍调来几个人专门用来和当地居民沟通,其他人就负责在后面点头。(然后这几个人会被拖欠工资)

逆模因部

记忆强化的死人和记忆断层的活人

逆模因部的所有人都是逆模因吃剩的渣渣

我在此刻,也在过去,我在此处,却无迹可寻,我还活着,也已死去,我存在,我存在?

伦理委员会

是大扫除的时候了,办公室死角、口腔和心灵

卡莲

发型或许可以长一点?

本性是个严肃的人,什么开朗自信友善都是用药调的

父亲(已逝):前mtf成员。 母亲:中央调度员。完全是办公室工作,几乎没有危险,但压力并不很小。这份工作的意义就在于,把最大的最直接的压力分隔到这一环。

被怀疑是绿型的,只要离开site就会发现在执行收容任务的基金会员工,或者发现异常的体质。被身边的人监控。我们不知道他有没有问题,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不是研究对象但是我们要监控他的数据,如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们就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反正我们也有足够的研究素材了。谁都可以知道他有是绿型的风险但是他自己不能知道。

和床体下的怪物相性良好。

对于卡莲来说,哪里都有基金会是很正常的,但是对于其他的人,比如说他的母亲,比如说泽兰,这种“去哪里都能偶遇工作状态的基金会员工”其实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这种堪比巧合的事情也会成为监视的理由……总而言之,多留意一下,体检的时候多一个检测的项目。但是由于当事人的世界观就是如此,所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到底是因为卡莲从小就相信基金会无处不在,所以基金会就无处不在了,还是因为这一切都是巧合,然后导致了卡莲从始至终相信基金会无处不在呢……?但是无论如何,维持这种现状就是最好的。

谁和卡莲关系好之后就怪事频发。有些人看似健全地活着,实际上已经鬼气森森了。

卡莲应该是从小就知道有这些东西,接受良好。不知道父母(或者说尤其是母亲)为什么一直很忧郁……卡莲是在“我能拯救世界”的英雄故事里成长的,但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母亲这么忧郁,为什么其他人这么疲惫,但他真的觉得自己可以拯救世界的。

这种员工子女可能会进行心理训练、“常识”灌输和评估,看他们是否适合留在基金会从小培养。或者黑暗一些,有些孩子是在行为学实验里长大的……

虽然说大家都知道,但是招募人员来的时候,还是要记得装得惊讶一些;装一下就好了,实际上很多人都会和他们的孩子们说的,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外勤特工时期有伪造的身份。虽然在基金会出生和长大。对帷幕之外的世界很不了解。卡莲的无常识可能体现在……常识水平在高中生左右。从小到大不太需要那些社会化的东西,毕竟出生在人际关系非常固定的环境里……大家只需要知道“你是某某某的孩子”就可以了。在site里的员工居住区长大,知道各种小道和不上锁的门。在卡莲看来,常态世界也是充满无法解释的东西的,比基金会内部更危险。好吧,不一定更危险,但在卡莲看来(体验)是差不多的。

那种说着“人形实体不是人,少来这一套”,但只要见到了(甚至交流了)就暗戳戳提供一些东西……人形异常和此男交流必须过一个ra取悦。

卡莲的冰箱:芝士,番茄酱,腌黄瓜,这种酒,那种酒,很多酒,这种药,那种药,很多药。基本是普通的单身汉公寓,但墙上挂着装备,桌子上堆着各种检测器械。一起来吃晚饭顺便相互测血压。

不吸烟。

听金属。

基金会会自己给员工发dr头衔,卡莲也申请过且遭拒了。

死亡具有以下性质:

  • 被记忆强化剂钉在世上的灵魂
  • 一种科学概念上的永世不得超生
  • 逆模因性
  • 生是基金会的人,死是基金会的鬼

他的痛苦死后才开始,但将持续到永恒。

泽兰

来自世代任职于基金会的家族(母)。从小就知道自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百分之一百地相信科学的研究方法可以解释所有异常。

与绵密的折磨进行斗争,或者两败俱伤,或者单方面被折磨。是很锐利但是同时也很容易生锈的刀,需要不断地打磨但是也会因为过度的打磨变得脆弱。

一个会认真考虑投资回报率但是同时又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人。

严重的焦虑。

泽兰的忧虑也是合理的,相对于他看到的那个巨大的常态世界,基金会太小了!更何况,还有其他的异常组织。而且,基金会还是一家某种程度上还是稍微需要控制一下成本的公司……这种东西在守护人类……!

泽兰·海默从小对于世界有这样一个误解:拿到博士学位与死亡一样是人生必经的一环。他的父母,祖父母,甚至年长的表亲,家庭朋友,他们都拥有Dr的头衔。等到稍微年长一些之后,他很自然地发现了其中的谬误。他对长辈的工作内容一无所知,只知道的家庭服务于一家保密机构,不是FBI,不是CIA,也不是什么政府的科研机构。常常有人死去;通常来说父母会给孩子们编造一些合情合理的,不会伤害他们童真的理由。但是泽兰·海默的父母会告诉他:他们在工作岗位上牺牲了。他参加过很多场葬礼,其中大多数并没有遗体,人们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所以从那时起他又产生了一个全新的信念:死在工作岗位上是一件极其寻常的事情。生老病死,牺牲是其中的一环。

大概是六七岁的时候。 ——是的,人类可能会毁灭。不是全球变暖那种发生在几百几千年后的,是一些立即会发生的,如果操作不当的话。 ——我们会死吗。 ——会的,但不是现在。注意,“如果操作不当”。有很多人在负责“操作妥当”。我们在负责“操作妥当”。 ——所以,爸爸妈妈都是拯救世界的英雄? ——不。没有任何人可以成为英雄,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拯救世界。每个人都需要在一个庞大的体系下尽自己应该完成的任务,不能太多,不能太少。一个足够庞大的体系,才是维持人类存在的关键,好吗?

没有什么特别的,我只是在别的小孩半信半疑地害怕床底下有怪物的时候知道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怪物,而且还被关起来了;长大一点之后我知道这些怪物可能是会逃出来的;再大一些我知道人类随时面临着毁灭的风险。

研究员:虽然说并不会被(自己)当作消耗品看待,而且接受的自保的培训比mtf少了很多。(考虑到安保人员的存在,研究员不需要具备战斗能力。)

新招募研究员的话,大家都年轻气盛……放在一起总是很容易微妙地互相看不顺眼的。

总之,基金会会招募应届本科生做研究助理。

研究员的新人培训:我知道你们都很优秀,这是为什么你们被招募的原因,所以不要比较,不要攀比,好吗?来这里的各位都是放弃了世俗意义上的名声和成就的。任何研究之外的损耗都是致命的——我的意思是字面意义上的致命。你需要信任你的同伴,上级,还有未来的下级。我们可以提供给你们的是理想中的纯粹的研究机构,但是这是建立在你们影响着人类的生死存亡的基础上的。开玩笑的,每一件需要你们确保执行的步骤,我们都会另外安排四个道防护工作,但是在做你该做的事情的时候,请当另外的四个人不存在。不要太紧张,也不能不谨慎。

研究员需要有拯救世界的能力,但是自己不能有这个认识,同时要互相监督以免出事。善于思考的螺丝钉。

国企员工和打卡上班但当成自由职业一样对待。成就是我的,风险也是我的,没有成果就有被开除的风险,自愿加班,也没有加班费因为是自愿的。

会给自己管的人形实体(如果有的话)(如果对方有需求的话)尽量满足一些娱乐需求。但同时严谨地走全部走审批流程,抱怨是生活,官僚主义是工作。

此男上班状态是阳光白男带眼角纹笑容。维持积极的状态也是专业性的一部分的恐怖社畜。工作时看起来这么善解人意这么乐于助人……明明下班了不是这样的。同事的态度:不工作的时候就不要打扰他了!让他一个人吃饭吧!

卡莲:(打扰)(打扰一下)(仅仅因为一起吃饭而被同事怀疑在谈了)。

时间线

未成年

基金会的夏令营,儿童托管项目,但是也可以给小孩一些培训。

在有什么资历的时候负责同一个项目,然后稍微有一些微妙的关系的时候周围死的死死的死死的死然后他们两个与其说是被迁升不如说是幸存了

在接近成年的时候被基金会正式招募。

1993年(11岁),韦科惨案(Waco Siege),美国烟酒枪炮及爆炸物管理局(ATF)怀疑“分支大卫派(Davidian Seventh-day Adventists)”非法藏有大量武器和爆炸物,并涉嫌虐待儿童。2月28日,ATF试图强制执行搜查令并逮捕大卫•考雷什,遭遇武装反抗,FBI接管指挥后展开长达51天的围困,4月19日,FBI批准采取武力清场计划。不明原因下,建筑物突然起火,造成76名分支大卫派成员死亡,包括大卫•考雷什本人。*

分支大卫派是自大卫教派(Davidian Seventh-day Adventists)分裂出的极端教派,其信仰建立在对《启示录》的强烈末日预期上。大卫•考雷什原名Vernon Wayne Howell,自称是“羔羊”与“第七封印的开启者”,拥有直接来自上帝的启示权威。他鼓励多妻制(甚至未成年“灵婚”),并号召信徒为世界末日武装准备。

1995年俄克拉荷马城爆炸案主犯提摩西•麦克唯(Timothy McVeigh)称该事件是其袭击动机之一。

训练

共同参与的训练时期,被安排检查彼此的精神状态,但是不知道对方也被安排了同样的任务。

新人

互相把对方写进报告里。距离谈恋爱很远了,但是距离一起死掉已经很近了。 被问起来你们好熟啊什么时候认识的也只会简单回答一下算是同学和同事吧那种关系。(只是生活上工作上绑在一起。)

一起去吃scp458的披萨吧

泽兰第一个负责的项目

泽兰手下的人全死光了。卡莲要承担那个吧唯一一个幸存者救出来的责任。

不是你的错,但现场还是一巴掌。

研究员不听安排不乖乖进车里还在说个不停。总之先让他闭嘴吧,他说的目前没人在乎也没人在听。

粗暴的解决方案:给他一巴掌让他闭嘴。

温柔的解决方案:按住强行注射镇定剂让他昏迷一天。

就算最后不是他的责任,大概也会有一段时间不敢让他独立负责项目了。

长期同事关系

不管对方看起来状态多糟糕,且在明知道大概看不能做到彻底解决引发“状态糟糕”的原因,也可以很轻松地找到一个地方,把门关上,把人身上一切和工作责任相关的东西去除,脱掉衣服,塞进浴室。温暖、珍贵、潮湿的角落。

可以进行暴露后的紧急喷淋,在实验室的环境,内部人员比外勤特工更加熟练。泽兰甚至会帮人吧水龙头拧开再出去。会帮忙拆装备,但扯两下不会解就放弃了,反正这种东西也不至于泡水就坏吧。很着急很焦虑……一边在外面看里面的情况一边打电话找医疗人员来处理……卡莲就在大流量喷淋头下慢慢解开装备,时不时抹一把脸,看着泽兰在那边团团转。泽兰在外面打电话做记录看监测设备,一抬头看见卡莲把装备扔了一地,就坐在那,百无聊赖地看着他。

这种情况下,就算不熟,心里应该也感到有点安慰。记忆是可删改的,存在是会消失的,但你能相信同事,相信他们在同样不记得你的情况下,真的会努力把你带离死地;即使你也不记得他们,但如果情况调转,你也会同样拯救他们。

约炮也合理,分手了的也假装失忆了略过不提了。爱上同事是一种解压方式。大家对于互相在当胡萝卜这件事心知肚明。虽然你知道自己在拯救世界,但是人还是需要一根近在眼前的胡萝卜的。抱着希望能有人靠着睡觉和一起吃早餐(没有另外一个人在场真的会吃吗)的态度当炮友。对于性不特别热衷,只是猜测对方没有这么不热衷。

卡莲:(健康地接近)(撒娇)(尝试调情)晚上要不要一起散散步 泽兰:(焦虑)(压力)(注意力不在这里)可以去你家 卡莲:啊?也行……

一方自以为健全,另一方mindless fuck

同事会问你们在约会还是在谈,有当僚机的有出主意的,事到如今我们都睡过了这回事更难说出口了。会被问你们真的是一起吃午饭然后认识的吗,这太荒谬了吧,这听起来太像高中生了吧。

在高度专业化的情况下产生占有对方人生的想法。只要打下足够多印记,我们也许不会彼此忘记。

卡莲也不能说完全健康吧,但和泽兰对比……两个人有亲密关系之后……他可能会自然地觉得自己要负起责任来;以及因为都有药物影响,双方可能都会有“对方是不是忘了什么,可怜,溺爱一下”这种双向照顾的情况。

觉得自己更健康的一方会主动承担起照顾的责任;遗憾的是双方都觉得自己比较健康。卡莲会觉得自己因为任务要用记忆强化剂,所以记住的事物多于泽兰;泽兰会认为卡莲就是需要服药忘记太多事情才能继续在特遣队工作。

误杀

或许有误杀队友的经历,但因为服药而忘记了。精神状态不错,但其实是因为被迫的头脑空空。档案里还写着误杀记录,但是档案里只有一行字,只写了误杀,只写了和什么任务相关。具体因为什么误杀,死者是谁,什么年龄,什么性别,什么身份,都不知道。但是知道自己杀了一个人。责任不在他自己,所以也没有接受惩罚。后来看到档案会感到震惊,震惊的原因之一是因为以为负罪感会让自己不同意接受记忆删除。精神状态很好,坏掉的地方完全是不自知的。

泽兰应该会见到他非常崩溃,第二天又没事人一样的吧。这人又被洗脑了好可怜,但精神状态看起来还可以,应该对他是好事。先别管药物滥用的问题了,保持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不如说只要结果是维持健康,这样的话无论做什么都不是药物滥用吧。 调查清楚后发现确实是误杀,甚至责任还在指挥上面。但是当事人非常的崩溃,愧疚,但是当事人是非常有价值的外勤特工,非常有经验。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就让人转职甚至退休,怎么办呢。不是你的错;负起责任来吧;如果因为愧疚就逃避自己的职责是不对的,是对更多人的背叛。与其形成日后很难处理的ptsd,还是把药吃了吧;你会忘记这件事,整件事情,但是我们会帮你记着,好吗?把药吃了吧,休息一下吧。然后就可以抱着睡觉了。

当事人在吃药前忏悔了他的不专业与懦弱。

虽然这种情况应该会在医务室的床上过夜了,但是当事人第二天发现自己在自己的床上醒来。有人认为经历了创伤情景的人至少应该在自己的床上醒来,虽然当事人已经完全不记得创伤内容了。别管“有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别管了。记忆删除是相当成熟的技术了,不需要监控一整晚。再睡一会儿吧,你有一个休假。为什么有休假?你还记得什么。是的,你没有上周的记忆了。你去出任务了,所以现在是休假的时间。再睡一会儿吧,今天不需要工作。

打电话给泽兰要一起吃早饭,泽兰说打开窗帘看看这已经过中午了。卡莲会颠三倒四地开始下厨并邀请泽兰来吃晚饭。苏醒的前12小时人看起来晕晕乎乎的,又开始说“我想见你”这种话了。

就像一次次打碎又黏回去的东西,本质只剩一堆碎渣和大量胶水,但形状还是和原来一模一样

旅行

年假凑在一起休吧。

上下级关系

如果卡莲军衔/职位比泽兰高,可能行动汇报也会让泽兰写吧。生活有张有弛,弛的时候要写数以万计的文书工作。但泽兰的资料又不会完全/只来自卡莲,他也会有卡莲不知道的/没权限看的,比如各人的监控/录音资料。“事实”可能常常与卡莲个人认知有出入……但不能告诉他

史密斯夫妇之,虽然卡莲是长官,但是监视他是泽兰的工作之一。

死的死

经常有“你怎么还活着”和庆幸对方还活着的场面。任务失败我们还有自杀作为最后的方案。

也许会送回一具尸体,但尸体是他本人吗?还得调查。泽兰会忘记卡莲吗?如果忘记了,或许会发现自己最牢固的记忆,工作,与其相关的内容,突然多出了很多空白。然后卡莲的灵魂浮现。这个灵魂还是不是卡莲本人?被收容的尸体还是不是卡莲本人?人究竟是什么?是他们可行走、可选择、可前进的身体,还是他们记忆的总和?卡莲究竟是卡莲,还是你认知里的那个卡莲?

如果是我的责任,我不会原谅自己,如果不是我的责任,哦不,其实我隐隐希望其中有我的责任……如果你的死与我无关,我会觉得错过和失落。

以为自己对另一个人的怀念是难以置信的友情的铁证,实际上会出现那种类似于葬礼(如果有的话)所有人都默认他应该先过去告别的情况。当事人反而会想“为什么是我”……也暗自庆幸“无论为什么,但竟然是我”

死的死,死的死

如果泽兰真的摊上拯救世界这种事的时候,会一边摔来摔去,一边想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基金会应该批准我用scp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