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设定
泽兰-德裔犹太人
父母为德裔犹太知识分子(魏玛共和国),居住在柏林的中产阶级社区,注重科学和文化修养。第二语言为法语。
(父母的父母:就是那种很明显的有着感觉随时会被迫害社会体制人情什么都没有办法依靠只能依靠自己,所以对于孩子的要求是活下去,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不依靠外界(不如说是在外界想要害死你的前提下)活下去。)
1926年(0岁)出生。
1927年(1岁)感染脊髓灰质炎导致双腿残疾。
父母的矛盾态度:尝试昂贵的私人医疗,但是之后试图忽略残疾,要求其以“坚强”的态度面对。
(花很多精力和金钱带他去治疗然后在后续的人生告诉他:你可不能把这个当作借口哦。像是开明专制嘛!一个独裁但是能做对决定的皇帝,一个完全内化社会结构和对人工具性异化但是又尽量给足资源也确实能给出资源的父母。在这种条件下和父母是否爱子女的是否已经没有很大关系了吧大概……更多的是问题本身是人类整体的问题无法解决。)
(所以这么说的话,爱还是存在的吧!而且并不是轻飘飘的爱,非常负责。但是也让人不知道怎么处理。而且甚至是不求回报,至少是直接的回报的。怎么处理呢!只能搁置了!不然就会变成俗套的互相理解互相原谅。)
1932年(5岁)学习法语和基础科学。
1933年(7岁)纳粹上台。
1935年(9岁)纽伦堡法令颁布。
1936年(10岁)纽伦堡法令生效,父母失去工作。
1937年(11岁)通过Kindertransport计划安前往英国。父母因签证限制未能同行。被剑桥中产阶级家庭(教授)收养。
Kindertransport优先安置“有潜力”的犹太儿童,泽兰通过父母得知自己虽然残疾但是被安置是因为自己家庭的知识分子背景以及自己表现出的潜力。这大概是父母给他的最后一课,非常直白地体现了“资源交换”的性质。某种程度上说他比其他孩子更快地意识到自己并非是被父母抛弃,而是他的残疾本来应该使得他一开始就变成被放弃的对象。
收养家庭因1937年失去小儿子(死于肺结核)。泽兰成为了这个家庭的情感代替品。虽然如此,收养难民儿童更多还是一种慈善行为,所以他并没有真正被当作家庭的一员。由于泽兰的第二语言是法语,导致其基本上并不会说英语。可能一开始通过法语和收养家庭沟通,然后被强制要求说英语。
1939年(13岁)进入预科学校。
1940-1941年(14-15岁)伦敦大轰炸(但是没有炸到剑桥)获得公民身份
因为残疾没有参与疏散计划,留在剑桥。课程终端,在此期间进行自学。
大撤离之后复学,大家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大家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泽兰可以在撤离期间养成忽高忽低的心理素质,因为残疾所以没有参加撤离,如果真的被轰炸了因为行动不便其实也比较难移动,到最后变成真的被轰炸了也无所谓了。假装一切如常,无论秩序还是身心;在秩序里找到安全感。然后泽兰决定读书。
最后剑桥虽然完全没有被轰炸,但是体会到的恐惧感大概是远超过轰炸真的发生了的,虽然活着,但受到的伤害也是真实的。
感觉同学们都撤离了自己留在剑桥还挺绝望的,而且正是青春期整个人都很混乱的时候呀。等大家都回来了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1943(17岁)准备中学毕业考上,得知父母死于集中营。
在16-17岁的期间非常努力地参与学校内部社交活动(科学俱乐部?戏剧?)–“安全空间”对于大学期间的社团活动。
1944-1947(17-20岁)战后,大学阶段。
加入社团但是由于知识分子普遍左倾加上边缘群体(犹太人)身份更加容易被左翼群体欢迎,所以虽然没有共产主义观念但是周围很容易接触到共产主义者。
剑桥在战后恢复了红酒佐餐传统。理论上教学楼不可以饮酒。但学生可以从家里带酒……看各人手段了。
1951(24岁)获得博士学位。读博期间英美都在紧张地排查窃取原子弹信息的苏联间谍,有所耳闻。接受过简单的安全审查。
卡文迪什实验室?核电?同位素分离技术?
Windscale AGR(1962-1981)
